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陆薄言怒极反笑:“你见我喝醉过?”
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
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
他轻轻晃了晃苏简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,早就该起来了。
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
那太惨了,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。
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,转身她就忘了,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。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
他一定是故意的!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随后他就离开了,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也是这天中午,洛小夕接到了一家经纪公司的电话,经纪人约她去面谈签约的事情。